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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宴月说到这，握着她的手不停地颤抖。
沈玉殊注意到他的情绪，另一只手抬起搭在他的手上，带着安抚。
“我很害怕，很无助，我不停地渴望有人能来救救我，可是没人能听到我的呼喊，我都要绝望了，我想以死来躲避这场灾难。”
“可是…这时候突然有了个人来了，她将他们都杀了，我不知道她怎么出现的，那时候她将我的眼睛用丝绸蒙了起来，我也不知道她的样子，她只对我说了一句话。”
“她说…”
“别怕，我带你去杀人。”
沈玉殊突然出声，话语清冷，带着冷意。
花宴月顿时大惊，不可置信地扭头看着她。
一时间，那记忆里的那句话突然清晰，让他一阵心颤。
“姐姐…你怎么会知道？”
他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。
为什么姐姐会知道？
沈玉殊看着他，目光深远。
她突然想起。
那时候她为了尽快提升修为，进入一个秘境，却意外被卷入了一个神秘的空间。
当时她看到一个小孩差点被几个人凌辱，再加上那小孩的模样和月儿很是相似。
她第一次动了杀心。
然后她将那里的人，全都杀了。
一个没留。
沈玉殊转头对着他淡淡一笑，捏了捏他的脸，没说话。
花宴月好像懂了什么，鼻尖泛着酸意。
他问，“是你吗？”
救我的人，是你吗？
沈玉殊点头，应了一声，“嗯。”
花宴月红着眼眶，炽热凶猛的感情充斥心间，让他的心一阵滚烫翻涌。
原来一开始都是姐姐。
他要找的人是姐姐，喜欢的也是姐姐，一直都是这一个人。
过了好一阵，花宴月才小声问。
“所以…姐姐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吗？”
不然为什么，姐姐可以在他小时候救他？
沈玉殊说，“算也不算。”
花宴月问，“为什么？”
沈玉殊道，“因为，我曾经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。”
花宴月紧张地问，“那姐姐还会走吗？”
沈玉殊摇头，眼神有些迷茫，“我不知道。”
因为到现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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